可能光线太刺眼,地上的小孩转醒。
卫莱抱起他,“据儿,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在柜子里吗?”
小孩迷迷糊糊的大眼慢慢清醒,随之往四周看,正当卫莱以为他想起来了,小孩往她怀里一扑,打个哈欠,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卫莱顿时傻眼了,她儿子这是什么记性?属鱼的?这么快就忘了。
魏紫就跪坐在卫莱身侧,看到小太子的反应也傻了,不敢置信地问:“太子忘了?”
“显然是的。”卫莱满心无力,“你说这样我怎么管。”
这样可真没法管。
就这个记性,打的他屁股开花,他第二天醒来估计还得说是蚊子咬的,或睡觉摔的。
卫莱指着儿子的小脑门,“你呀你,人不大,比你姐姐还会气人。”
小孩又不困了,一下站起来:“姐姐!”
得了,卫莱又捅了马蜂窝。
卫莱连忙说:“姐姐在写字,没空跟你玩。娘教你写字?”
魏紫立即拿来笔墨纸砚。
小孩对毛笔感兴趣,五个手指攥住毛笔就在纸上乱画。没有沾墨,纸上什么也没有,小孩奇怪的看向他娘,怎么什么也没有啊。
卫莱握住他的小手弄一点墨,竹纸上瞬间多出一横。
小孩一见有了,推开他娘,自己趴在案几上画个不停,画出好心情,别说他姐,就连他娘也给忘了。
刘彻带着闺女回来,就看到儿子躺在卫莱腿上,双眼紧闭,像是睡着了,脸上尽是墨迹。卫莱拿着一个湿漉漉毛巾,正给他擦脸。
刘彻:“这是怎么了?”
卫莱瞥一眼卫婉。
卫婉连忙说:“我是教过弟弟写字,没教他往脸上画。”
“原来弟弟要毛笔,也是你教的。”
听话听音,刘彻问闺女:“你还教过他什么?”
“我教过他不少,可弟弟这么小,压根就记不住。”卫婉直觉这里面有事,谨慎起见,往后退两步。
如果说刚刚只是有点怀疑,刘彻看到她的小动作,反而确定,“姚黄,你说。”
“我说吧。别为难她。”卫莱开口,“婉婉,教没教过弟弟躲衣柜里?”
卫婉下意识回想,“没有!都是我躲衣柜里让他找。”随即又补一句,“他有时也想躲进去,我看他太小,怕他磕着碰着,你和父皇又要揍我,哪敢让他往里面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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