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脱口而出:“他们还不配。”
“猜到你会这么说。那就留着卖。名字起好了吗?我有个主意,回头令纸厂印一些红纸,裁成巴掌大四方块,在上面写上名字。名字就叫——”
“茅台?”
卫莱呛了一下,没好气地瞥一眼他,“还能不能聊了?”
刘彻转向她,洗耳恭听。
“国窖怎么样?”
刘彻:“国家窖藏?”
“对的。等一下,怎么卖?得弄家店吧?”
离秋天还早,刘彻道:“不急。你怎么突然关心起这事?”
“这话说得好像我以前不关心一样。还有那两头猪,你打算做什么?可别说一直养着。”
刘彻:“过几日你就知道了。”
四月初七,天气晴朗,微风和煦,不热不燥,太过舒服,卫莱坐在茶室里练一会儿字昏昏欲睡。担心晚上睡不着,卫莱强打起精神继续,听到一阵急切的脚步声。
卫莱不由地露出笑脸,放下毛笔,屋里暗下来,卫莱抬起头来,多了一位少年。
少年人擦擦额头上的汗水,露出八颗洁白的牙齿。
“这么着急做什么?”卫莱递给他一杯水。
来人正是小卫青,接过水一口气喝完,迫不及待地问:“阿姐,听说陛下的两头猪就养在上林苑,你有没有见过?”
“猪?”
卫青点头,“是呀,是呀。昨天上午我陪母亲去买菜,一群人拉着两头很大,跟野猪那么大的猪在菜市口,旁边还竖着一个牌子,写着养猪的方法,末尾就写着那些猪是陛下令人养在上林苑的,绝不是从山上抓的野猪。阿姐,母亲让我问你是不是真的。”
卫莱下意识问:“问这个干嘛?”心中忽然一动,“她要养猪?胡闹!也不看看你们住的地段。养狗都会被嫌弃吵的慌,在院里养猪她就不怕左邻右舍告到廷尉衙门,把你们都赶出城去?”
卫青顿时笑开了。
“你同她说过,她不听?”
卫青:“母亲的原话是,可以在府里养马,为何不能养猪。”
“回头跟她说,我说的!她不听就让她来找我。去病一个都照顾不好,还养猪,她怎么不上天?”
“这又是跟谁?”
卫青慌忙起身行礼,“陛下。”
刘彻进来,“仲卿也在?那一定不是跟朕。这次是你二姐还是你娘?”
卫青小脸微红,很是不好意思,让他看笑话了。
卫莱把他刚刚说的事讲给刘彻听,“你说她是不是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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