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送走高莹没多久,吕燕妮走了过来说道:“尊尼,有件事情我觉得还是你来做决定,说这件事也许比较残忍,但还是得你来定夺……”我淡淡的说:“吕姐,你说吧,我挺得住。”吕燕妮说:“关于周旋下葬的日期,定在几天后合适?”我眼睛红红的说.:“让她入土为安吧,三天后下葬。”吕艳妮点了点头说:“那我去通知那些做法事和下葬的人过来。”我呆呆地坐着,回想起与周旋相处的点点滴滴,心中充满了无尽的悲伤。
吕燕妮离开后,我缓缓站起身来,走到窗前,望着窗外的景色,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却是标哥打来的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和我说.:“我刚回来,听到这个消息,你有什么猜想没有?让我把这些杂碎找出来。罪不及父母妻女不知道吗?破坏规矩。”随后他就安慰我,告诉我要坚强面对。
我深吸一口气,回应道:“我知道,只是这一切发生得太突然了,我需要一些时间来接受。”
挂断电话后,我决定好好整理自己的思绪,为周旋准备一场庄重的葬礼。晚上,我跪坐在周旋的灵前
想起她的一颦一笑,我不由得泪流满面。接下来的两天,我忙着周旋的葬礼事宜。我亲自挑选了墓地,安排了仪式的每一个细节,希望能给她一个安静而美好的安息之地。
葬礼当天,整个会场都被悲伤的氛围所笼罩。许多人纷纷赶来吊唁,他们或是亲戚朋友,或是曾经与逝者有过交集的人。其中,宋艳红和林彬红也来到了现场。她们神情肃穆,眼中透露出对逝者的惋惜之情。
我静静地站在一旁,默默地注视着眼前的一切。看着人们一一上前献上鲜花,并表达深深的悼念之意,我的心情愈发沉重。每一朵鲜花、每一句悼词,都是对逝者的怀念和敬意。
在这个时刻,我不禁想起了与周旋共度的时光。那些回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让我感到无尽的悲痛。然而,面对这样的离别,我们只能接受现实,珍惜曾经拥有的美好时光。
随着时间的推移,吊唁的人群逐渐散去,但那份悲痛却永远留在了每个人的心中。我知道,生活还将继续,但这一刻的悲伤将会成为我们生命中的一部分,永远铭记在心。
我看到一对老夫妻踉跄而来,是周旋的父母,我走上去,跪着说:“对不起,我没照顾好周旋。”周旋的母亲说:“这个不怪你,是她没福气。我们来就是送她最后一程。”我知道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让我更加坚定复仇的决心。
葬礼结束后,我感到一种莫名的轻松。仿佛周旋的离去,也带走了我内心的一部分沉重。然而,我知道,生活还得继续。我要努力走出悲伤,重新面对未来。
电话声响起,我掏出来一看,是标哥打来的,我摁下接听键:“标哥,什么事?”标哥在那头说:“我查到一些事,关于你的,你还是自己来问吧。“我赶紧开车赶到标哥那里,下了车也顾不得和标哥他们寒暄,就对标哥说:“是查到了什么事情和我有关?”
标哥看了我一眼,对手下人说道:“带上来。”一个蒙着眼睛染着几根黄头发的人被推了上来,标哥说:“跪下。”那个染着黄头发的乖乖跪了下去。
标哥对我说:“昨晚我的几个小弟去参加生日宴会,喝酒后听到有人提到你的名字就留了个心眼,带了回来就是这个小子,现在人这里交给你了。”
标哥说完带着人离开了,屋里就剩下我那个黄毛。我说道:“把你知道的全说出来。”那个黄毛忙说:“我说我说。那天,阳光明媚,但我们却感受到了一股紧张的气氛。我们接到了一道神秘的命令,目标是一个名叫尊尼的男人。老大不知从何处弄到了炸弹,并告诉我们,尊尼最近即将结婚,而这个机会正是我们行动的最佳时机。他计划将炸弹安装在尊尼乘坐的车辆底部,等待他下车时,我们只需轻轻按下按钮,就能完成任务。
我听他说的话,感觉有些不对劲,便开口问道:“你们怎么能确定那天一定会开那辆车呢?”他解释道:“接新娘的时候,车子总是需要停留等待的。这样一来,我们就能准确地知道车辆的位置和时间。”
“我们提前安排好了好几拨人,让他们在不同的地方设置障碍,以拖延时间。这些人会装作无辜的路人或者其他角色,制造各种麻烦和问题,从而让目标人物陷入困境。同时,我们还安排了一些人在下面悄悄地将司机拖走,并迅速进行化妆,使其看起来与原来的司机一模一样。这样一来,即使被发现,也不容易引起怀疑。因为服装差不多,而且那些赶着去结婚的人通常都比较匆忙,注意力也不会太集中,因此很难察觉到这个细微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