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姚府。
满满缩在姚县丞书房的房梁上。
挽南躲在姚县丞书房的暗室里。
别问为什么有这么大的区别。
问就是下午挽南当场把姚县丞打了一顿,悄咪咪的一颗丹药弹他嘴里。
最后成功被奉为座上宾。
别说暗室,就是假山下的地库,都被姚县丞两个时辰之内带挽南逛了个干净。
坐在暗室品着铁观音,挽南深吸一口直入肺腑的茶香,眉眼间止不住的赞叹。
“大人只需饮食清淡,再将太极练上一年,此后必会发觉身轻如燕,恍若新生。”挽南喝着茶,一个劲地说大实话。
“好好好!南姑娘说得对极!”姚大人明显很吃这套。
“就是不知,要练多少年,才能达到南姑娘这般用拳治人的境界?”
“医人者先自医。”挽南虚头巴脑的摇摇头:“一年后,当大人感觉身体远胜往昔的时候,就是能更进一步的时候。”
姚县丞看着自己沙包大的拳头,眼中升起的,是冉冉新星。
“叩叩叩!”
暗门传来响动,姚县丞拉着挽南就想出去:“南姑娘一道来,本官的乳娘来了。”
“???”挽南要起来的屁股又坐回去:“乳娘?”
“就是乳娘。”姚县丞脸上扬起憨厚的笑意。
“乳娘是个好女子,母亲去世后一直护着我。如今在四方城养老,说是种地卖菜忙得很,一月也见不到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