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很久,扶光的意识渐渐回笼。
手脚被绑得发僵,睁开眼却什么都看不清。
扶光不由得坐起身来,一扭一蹭间只摸到满手的灰尘。
嫌弃的往衣服上擦擦手,扶光弯了弯腿。
短刀熟悉的触感没有传来,一时间令他有些沉默。
这是掉的第几把了来着?
过了好一会儿,扶光才认命的叹口气,没劲的往地上躺下去。
躺得快要睡着时,忽地觉得脸上有细丝划过,他耸肩蹭蹭脸。
灵光一闪陡然坐起,扶光不确定的问:“小叶脉?”
“……”
正当他想重新躺回去时,手上才迟钝的传来蹦蹦跳跳的触感。
接着都不用扶光说,小叶脉便自觉穿梭在捆着他的绳结中,没一会儿就把绳子解开。
扶光活动几下手腕,才伸手把眼睛上的布扯开。
看着窗棂处透进来的月色,他才发现天居然又黑了。
摸着下巴继续沉默,扶光在复盘。
这么久,应该不全是困的吧?
随意的撇开眼,扶光接着把脚上的绳结解开。
解开后猛地站起来拍拍灰,将绳子对着月色一看,随即他脸色一黑,直接扔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