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和扶光这才面色稍缓,不再揪着此事不放。
“你所求不过织婆,我等可解。”挽南出了声,看向正站着的白夜。
白夜转身坐下问挽南:“你会带织婆离开,永不回官城吗?”
见挽南点点头,白夜略微沉吟,像在思考挽南此话是否可信。
他随后又问:“那织婆的宿命,你作何解?”
挽南眼中的坦荡直逼白夜眼中的迟疑:“法子我有,不会告知你。”
白夜皱了皱眉,没想到等来的,居然是这么个似是而非的答案。
“我不信你等。”白夜固执己见。
“织婆在官城数百年,宿命难消,你解决不了。”见他还是同样的态度,陈三愿不由得在一旁补充。
“我要知此般宿命轮回的缘由。”白夜没否认陈三愿的这句话,只换了问题。
陈三愿和挽南对视一眼,又心领神会的移开眼,只对着扶光道:“你同他讲讲。”
扶光眨眨眼,见众人都看着他,才清清嗓道:“六百年前,挽南神官与溯洄神官交战,溯洄神官陨,其弟溯游神官接其神职,又下世世不得善终之咒令,伤挽南神官亲友。”
“织婆受你连累?”白夜听完听完眉头皱得更深,看向挽南的眼神颇为不善。
“是,受我拖累。”挽南坐正,直直看向白夜,没有回避他的问题。
看挽南坦然,白夜声里还是不满,只问:“织婆的血,鹊人氏么?”
陈三愿又给挽南倒了点茶水,回道:“是,所以你解决不了。”
倒完他看向白夜,直直表明态度:“织婆交给我等,是最优解。”
白夜不喜欢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