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蓓蓓翘着二郎腿，嘴里咬着吸管好奇的看向他，“有事儿啊？”

“就想问问你那儿要不要实习生。”

“谁？”

瞅了眼她疑惑的样子，程桐手里拆着小饮料的吸管，头都不抬的开口说道：“一个关系不错的朋友，在平台上画画能有个八十多万粉丝的样子。”

“这么厉害啊！”沈蓓蓓听着就来了兴致，说实话她一个员工加上老板十来个人的小工作室，再多来两个实习生也没事，反正凭她的腰包暂时也养得起。

“作品发在哪个平台，抖音？小破站？还是……某手？”

“……”

“哎！你别不说话啊，要我收人好歹也让我瞄两眼这人的技术怎么样吧？”

将手里的小饮料插好吸管递到李柚手里，程桐不着痕迹的朝她眨眨眼睛，坐在椅子上竖起耳朵偷听的小柚子，抿了抿油乎乎的嘴唇，小耳朵偷听的更加仔细了。

程桐拿着手机在屏幕上戳戳点点，过了会儿将手机递到沈蓓蓓跟前，“喏，大概就是这样的。”

沈蓓蓓撑着下巴，伸手接过手机，盯着屏幕仔细端详起来。

“这画工确实不错啊，很有风格。”沈蓓蓓不住地点头，手指在屏幕上左右滑了滑，结果却只看到这一个视频，“没有其他作品了吗？”

“哦还有，稍等一下。”拿回手机，程桐点开小柚子的抖音一次性下载了好几个画画的视频。

他之所以没有直接把小柚子的抖音账号曝出来，其一是没有经过她的同意，其二则是，先前有听过她说过以后想当老师，打听自家姐姐工作室招不招实习生，纯粹是看她这么喜欢画画，下意识提了一嘴。

“姐姐，这是我的抖音号。”

在程桐惊愕的目光下，李柚拿着手机，点开自己的抖音主页，小脸微红的，递到沈蓓蓓跟前。

“是你？”沈蓓蓓神情错愕，随即露出一抹笑意，接过小柚子的手机，飞快地扫了眼头像下面的数字，“真有八十多万粉呀！”

“嗯嗯。”看到大姐姐惊讶的表情，李柚两只大眼睛微微亮堂，小手在桌底下揪着，依旧有些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