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特叹了口气，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白练耐心等待了几秒钟。

只见这死老头白眼一翻，一脸心如死灰地说。

“太麻烦了，我懒得说。”

然后咔嚓一声，口中吐血，竟然是直接咬舌自尽了。

白练看了看他软下去的尸身，又看了看盘在她手指上面，正在探头探脑的玛瑙。

心里连“把这家伙打成蝴蝶结”的想法都有了。

“死了啦，都怪你！”

“这和传统话本里的路人甲被杀后，血书写了【杀人者是】就断气了一样，还不如什么都不写！”

玛瑙眨了眨两粒芝麻大小的眼睛，十分无辜，而且嘴硬。

“主人，他明明是自杀的，你怎么能怪我？”

“我的出力大小你是可以调控的，而且我也不知道，这老头看起来牛逼闪闪，气度不凡，结果心理竟然这么脆弱的嘛！”

白练被它噎了一下，发现自己确实不占什么理，气的把玛瑙搓成一团，丢进了灵台空间。

好在霍斯特这个首领死了，生存点的其他人还活着。

他在这里潜伏了许久，肯定和这些人有过交流。

白练觉得问一问他们，也许也能凑出一些信息。

她把霍斯特的尸体一收，塞进空间折叠袋，自己则回到了团圆巷的那片废墟。

此时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