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刀的人...和有刀不用的人是两个概念,学会拿起刀,学会在恐惧之下保持理智,在压力之下不是下跪而是反击,疼痛只会在只懂得承受的懦夫身上变本加厉!”许则言听到这样的声音“敬畏与恐惧,比一切的尊重更加忠诚...”那是沉重的男声,沧桑之中带着一丝仇恨。
许则言看向身边,身边只站着赵青岚。
“你看我干什么?”赵青岚有些奇怪的歪了歪脑袋看着许则言“你不舒服吗?”
“倒没有...感觉是我没休息好吗?刚才好像幻听了...”许则言拧着眉头说道。
“啥也不干都累的幻听了?还是说吴彦青那小子净化仪式没做明白?”赵青岚有些皱起眉头“我觉得你这是有问题啊。”
“我也不知道...”许则言有些神情凝重的看了看周围“你们就没有听见什么吗?”
“没有...现在都在急着准备去大厅呢...现在各个家族的代表和一些年轻人已经来了...”
“大约五百多人吧....”吴彦青说道“接下来进去就知道了。”
“你们只需要跟着我坐就行...我姐姐是本次的代表之一,到时候没有人敢为难你们的。”赵青岚走到大厅门口。
“请出示您的身份证明...”站在大厅门口的穿着安保服的人们开始检查赵青岚的证件。
“柏林,赵家...”赵青岚看着二人“后面这二位是我们赵家的客人...”
“赵青岚小姐...感谢您的配合。”接紧着几个人进去了大厅。
里面如今摆上了几十张圆桌...在最空旷的一角设立的站台上,一个银白短发的老人看着站台,背着手慢慢的沉吟着什么。
圆桌上陆陆续续的来满了客人,这些西装革履的家伙们围在一起,老人们像是小说里的黑社会一样,每个人的那张圆桌,代表的是自己,和家族里那些有能力一些的年轻人。他们衣冠楚楚,举动里是商人的优雅还是屠夫的喋血?
这个世界最大的屠夫从来不是只会杀戮的变态,或者是患着反社会人格的精神病,而是这些衣冠楚楚的领袖。
肮脏的手段和伟大的口号在死亡面前有着一样不可告人的秘密,个体的贪婪总是会悄无声息渗透到伟大的理想之中,操纵它生锈腐烂。
许则言和赵青岚走过后方坐满了人的圆桌,向着最靠着站台的几张圆桌走去。
众人的目光都在盯着自己,又或者说是因为赵青岚的原因,他们的目光总是会略微的怜悯出一些投在许则言和吴彦青这样默默无名之辈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