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一路将聂琚抱回寝屋。
嬷嬷垂下头,“请公主与驸马行同牢合卺之礼。”
案几上放着一盘肉,一壶酒,一只匏。
同牢是夫妻二人用同一牲畜之肉,合卺是将匏瓜分成两个瓢,夫妻各执一瓢,饮后再合上。
嬷嬷见自家公主全程傻笑,驸马远不如公主镇定,手都在发抖,她不由暗笑。
谢玄饮尽杯中酒,握住聂琚的手腕,“......夫人。”
聂琚嘴角咧开,露出雪白的糯米细牙,“.....嗯,夫君。”
嬷嬷没眼看,新婚之夜笑成这样的新妇,怕只有自家公主。
礼既已成,她带着一众侍女悄无声息的退下,将地重重幔幛也放下。
聂琚婚服曳地,她张开双臂,朝谢玄道:“夫君,咱们来研讨大事。”
话音刚落,她身体凌空而起,雨点的吻落在脸上,带着微微的湿润,缠绵入骨。
腰带被解开,华美的婚服被除去,衣物一件件落地,谢玄觉得自己就像剥花般,每剥一瓣,都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如果待会儿公主难受,就告诉我。”
聂琚突然害羞得不行,雪白的肌肤上泛起粉色,绮艳无比。
谢玄眼底晦暗不显,将身体覆上去,他的夫人,明显有微微的颤抖。
一边摸索,一边观察聂琚的反应,见时机差不多了,才浅浅行事。
聂琚痛呼出声,小脸也白了。
谢玄忙停下来,不敢再动,“......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