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咬咬牙,“祖父,我愿将杖刑加一倍,给我留些颜面吧。”
谢太傅思索片刻,“你确定?”
“确定,确定!”
几个孩童不由佩服,叔叔够硬气啊!如果是他们,脱裤子就脱裤子呗。
有谢太傅盯着,施刑人不敢放水,结结实实朝谢玄打去。
围观之人别过头,用手捂着孩子的眼睛。
“无妄,非是祖父狠心。而是衡山公主为陛下亲手养大,能骑在他脖子上玩,你做出这等事来,咱们得给陛下交待。”
谢玄喘口气,“......祖父,陛下他知道这件事,他,他没罚我啊。”
皇帝撞见他留宿公主府,只让他滚回军营,加紧训练,并未罚他。
“陛下的意思你还不明白?他要我亲自罚你,待你领完罚,同我一道进宫。”
听着板子声,谢夫人用手帕擦拭眼泪。
眼见最出色孙辈受痛,谢太傅也有些不忍。
“罢了,剩下的改日再打。”
谢玄身上疼得厉害,趴着不动,道:“......多谢祖父。”
闲杂人等全被摒退,谢太傅亲自扶他起来。
“你啊,祖父万万没想到你会与公主......罢了,你也是要做父亲的人了,我不再多说你。”
谢太傅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喜气,公主腹中的孩子,会继承母亲高贵的血统,父亲高超的智力。
“什么父亲?”谢玄察觉到了什么,“祖父是不是有所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