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琚有赖床的毛病,今早也不例外,太阳晒到屁股上,她还没动弹。
怪谁呢?
驸马太销魂。
勾她沉迷温柔乡。
亲一口谢玄,手脚并用,缠着人继续睡。
此刻,嬷嬷在厨房,指挥人给聂琚准备早膳。
盛夏与暖冬坐在院中,望着寝屋发呆。
谢辞在核算公主府账目,算得头昏眼花。
他揉揉双眼,走到院中伸懒腰。
忽然瞥见院中有位衣饰朴素的中年男子,这人在院中四处打量,颐指气使,一副主人的派头,他身边还有个点头哈腰的狗腿子,一脸谄媚。
谢辞顿时怒了。
这两人是什么货色?怎么进来的?护卫为何没通报?
狗腿子看到他,笑眯眯道:“衡山公主呢?她起了吗?”
谢辞喝斥,“......什么衡山公主?这是广陵公主府!尔等何人?”
中年男子负手而笑,“今日之后,再无广陵公主,只有衡山公主。”
市井混迹多年的谢辞,突然嗅到了一丝丝不妙的气息。
可怜见的,他还是去年冬天同谢玄进宫见过皇帝,早不记得皇帝长什么样了。
朝中年男子试探道:“......陛,陛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