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父忙道:“”回刺史,我儿打小就疯疯颠颠,他什么都不懂啊。”
揪住儿子,“告诉刺史,你今早做了什么?”
穆襄拍手大笑,“我吃了胡饼!玩蚂蚁!抱妹妹玩!玩着玩着,她就没气了!”
他手舞足蹈,神情天真,却说着最可怕的话。
卢瑞双眼充血,“畜牲,你活活闷死了她!她手臂上还有你的手指印!”
又骂穆父,“他既是畜牲,你们就应该看住他,别让他出来害人!”
穆襄就是个祸害,他还协助拐子哄骗幼女,而穆家称他有疯病,不管他怎么作孽,总能用银钱打点摆平。
见穆襄还笑,陆峤忍无可忍,令府衙抽他巴掌。
穆襄立时撒泼,“打人了,刺史打人了!打人犯法!”
陆峤怒极,“你既知打人犯法,看来你并不傻!”
穆父慌忙跪下,“不不不,他生下来就痴傻疯颠,整个博陵都知道!”
卢瑞愤怒不已,“他若真傻,为何不闷死自己?”
穆襄从地上爬起,指向卢瑞夫人,语气轻松,“死就死了,你们再生一窝,哈哈。”
卢瑞夫人听得此等侮辰之言,心如刀绞,“畜牲!你就是畜牲!”
卢瑞拼命去打穆襄,穆襄躲开,哭嚎道:“父亲救我,祖母救我!”
堂外的穆老夫人惊呼,“我的乖孙,哪个狗官敢欺负你?”
穆氏族人纷纷响应,“他是痴儿,哪能和痴儿计较!”
“刺史会不会判案?怎能欺负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