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云怀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善于观察细节、热衷于挖掘八卦的人,但这次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年今的小动作。
当他找到周年今时,周年今一脸不情愿的样子,能把他勉强拉过来已经算不错了,所以骆云怀也不敢轻易招惹他,因此错过了很多细节。
几个人聊得十分开心,骆云怀表达了自己对这场宴会的期待,并透露他家也会参加。
“有很多人都会去呢,因为这是个非常重要的场合,不过你不用太紧张啦,没关系的,这种宴会经常举办,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何希珧差点翻白眼,用手肘撞了一下骆云怀,说:“你习惯了,可是安安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会啊。”
骆云怀有点尴尬地摸了摸后脑勺,解释道:“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其他参加宴会的人都很熟悉这种场合,不会特别在意,只是把它当作一场普通的宴会而已。”
何希珧叹了一口气,“他的话翻译成人话就是说你不用太紧张啦。”
温时安微微一笑,表示感谢。
这个话题圆满结束后,骆云怀又找到了新的话题,与温时安迅速拉近了距离,温时安也不再像最初那样拘谨。
周年今则静静地站在一旁倾听,一言不发。
吃完午饭,一行人一同返回。骆云怀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转过头看着周年今,脸上露出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老周,你有点奇怪哦。”
周年今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你又想表达什么?”
骆云怀越想越觉得不对,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猥琐起来,“按照以前的情况,如果遇到这样的对话场景,你应该会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但今天你却一直坐在那里安静地听着我们聊天。”
“你不对劲。”
骆云怀的怀疑不无道理,周年今确实是那种很少会参与到这种聊天局中的人。
早在很久以前,当骆云怀试图拉他加入其中一局时,他刚坐下没多久就离开了,有时甚至连坐都不坐就直接走人了。
所以,当骆云怀今天再次邀请他加入这个聊天局时,他早已做好了周年今可能会提前离开的心理准备。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周年今不仅没有挪动脚步,反而直接坐在那里,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