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惊瑾果然没有去找苏言。苏言在家中起初还故作镇定,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先坐不住了。
心里想着:惊瑾难道真的不纠缠自己了?这几日的安静反倒让她觉得有些不适应,往日里惊瑾的身影总是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苏言思来想去,随便找了一个理由,便急匆匆地去惊家找惊瑾。
白锦很不舍地看着江韵酒去城主府闭关。
江韵酒身着一袭素雅的白衣,在城主府门前,江韵酒准备走进去时,白锦拉着江韵酒到一处没人的地方。
此处绿草如茵,四周盛开着五彩斑斓的野花,散发着阵阵芬芳。白锦疯狂亲亲江韵酒,委屈巴巴道:“老婆,你要闭关多久啊。我想你了怎么办?”
江韵酒轻轻推开白锦,柔声道:“夫君,我此去至多一年便回。”
白锦紧紧抱住江韵酒,“一年!那也太久了,我一日都不想与你分开。”此时,微风拂过,吹起江韵酒的发丝,她的脸上带着几分无奈和疼惜。
江韵酒无奈地笑了笑,“夫君,我闭关是为了提升修为,日后也好护你周全。”
白锦将头埋在江韵酒的颈窝:“我只要你在我身边。”
江韵酒轻轻拍了拍白锦的背:“乖,等我回来。”
白锦松开江韵酒,一脸哀怨:“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
江韵酒点点头,转身走进了城主府。白锦望着江韵酒的背影,久久不愿离去,直到那身影消失在府门深处。
江韵酒闭关后几天,白锦一个人太无聊才想起来了宋义,便去苏言家找她。白老头说她在惊家。白的心里不禁泛起了嘀咕,两人这么快和好了?惊瑾真给她反了?!
刚迈进惊家的大门去到书房,眼前的一幕让白惊得瞪大了眼睛。
只见苏言正惬意地躺在惊瑾的腿上,惊瑾则一边专注地看着账本,一边随手拿起葡萄喂给苏言。书房里弥漫着淡淡的檀香气息,阳光透过窗户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
苏言那一脸享受的模样,让白锦一时之间不知该作何反应。
白站在原地,脸上写满了无语和惊讶。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