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两天,除了苏念晚带着她外公时不时来骚扰他们外,谢星然和陆辞也在这里过得还是很不错的。
每天什么也不用做,就堆堆雪人、打打雪仗、散散小步,日子过得舒心又浪漫。
这天,陆辞也独自上街去买菜,谢星然来了月经不舒服,在家中窝着休息。
这时候院外的门被敲响了,问来人,是那个苏念晚外公。
谢星然门也不开,转身就走。
但一句话让她停下了脚步:“星然啊,我这里有你奶奶生前的遗物,你若是开门见见我老头子,我愿意把它交给你。”
就在他以为依然见不到人时,木门吱呀一声打开了。
门外寒风冷雪,就他一个老人拄拐杖站着,颇有些落寞萧条的意味。
可谢星然内心毫无波动,冷漠道:
“所谓遗物,在你那儿这么多年,早就沾染了你肮脏的气息,我想奶奶也不可能会再要。
我见你,只是想问你到底想做什么,一次性说清楚吧,正好,我也有些事想问你,希望你如实回答。”
老人手中的木梳颤颤巍巍,似乎要握不住。
“星然,你终归是我孙女,以前的事是我这个爷爷的错,我现在就是想弥补你,要你回路家认祖归宗,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尽量满足你。”
不得不说,相比于苏念晚的高高在上,这个畜生爷爷端的是极有诚意的。
但谢星然不为所动:“说完了吗?说完那我现在回答你,首先,我不需要你的弥补,其次,我不可能回路家。”
老人眼中似有眼泪。
谢星然想,那必然是鳄鱼的眼泪。
“现在该我问了,你知道我那人渣爹的存在吗?什么时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