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看到他们,撞了撞另外几人,示意闭嘴,下巴微微一扬,几个妇人回头看去。
谢星然知道这几人。
惯爱在背后说人闲话,她也没给什么好脸色,开着车招呼也不打迅速驶过。
末了陆辞也回头。
他清晰地看见几人蠕动的嘴角,以及时不时看过来的不屑眼神。
他拧着眉回头,气鼓鼓告状说:“老婆,他们在说我们坏话。”
【竟然敢说我老婆是灾星,气死我了!画个圈圈诅咒他们,上厕所掉进粪坑里去。】
谢星然怕痒,平时他捏一捏没事,但像这样画圈圈就折磨人了。
“陆辞也,别在我肚子上画圈圈,”她忍不住笑道:“你这到底是诅咒我,还是诅咒他们啊?”
陆辞也瞬间收了手,随即疑惑:“老婆,你怎么知道我画圈圈是在诅咒他们?”
谢星然:……
她面不改色地回:“我还不了解你嘛,小心眼一个,记仇得很。”
陆·小心眼·辞也:“哼,反正我是记住那几个人了,若是再让我听到他们说你坏话,非打烂他们的嘴不可。”
谢星然呼出一口气,还好他没怀疑。
哎,人都换回来了,也不知道这个读心术什么时候才能收回去。
回到家中,谢星然仔细将他送的那些野花插进空酒瓶里。
陆辞也杵着一根棍子,随她在屋里跳来跳去。
“老婆~老婆你明天生日诶!”他絮絮叨叨计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