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童久之,拜见主公。”犬童久之经过大半年的乡下生活,整个人变得又黑又瘦。
“比梁牛之介,拜见主公。”鼻梁牛之介因为也全程参与过当年银次郎在比梁村的农业改进,所以银次郎派比梁牛之介和犬童久忠一起去乡下。
“五吉,你辛苦了。”银次郎尽管一直把犬童久忠当狗腿子,但是看到犬童久忠现在这个模样,心知他吃了不少苦,对这个忠心耿耿的狗腿子,也有了几分不舍。
犬童久忠也是眼睛一红,鼻子一酸,向银次郎叩头,“属下幸不辱命,如果风调雨顺的话,岛上、岛下、丰岛三郡的石高可以提高三成;另外西成、东成、住吉三郡因为本愿寺一向一揆的缘故,很多政令和新式农具未能推广。”
岛上、岛下、丰岛三个郡的石高加起来约在10万石,提高三成的话,也就是增加三万石。
“五吉,这次你和牛之介有功,我会好好奖赏你们。”银次郎笑着问道,“说吧,想要什么奖赏?”
犬童久忠说道:“只要能侍奉主公,奖赏什么的,不重要。”
银次郎笑骂道:“傻瓜,居然学我说话。这样吧,将岛下郡的下马1000石知行赐给你。任命你为堪合奉行,专管本家的农事。”
“感激不尽。”犬童久忠大喜,赶紧平伏叩头。
“牛之介,你呢?”银次郎又问比梁牛之介。
“属下……”比梁牛之介露出为难的表情,欲言又止。
“怎么?是看上谁家的姑娘,不敢提亲吗?”银次郎嘿嘿一笑,说道:“我来为你做媒人。”
比梁牛之介深呼吸了一下,郑重其事地说道:“属下别无所求,只求主公能给家姐一个名分。”
银次郎哈哈大笑,说道:“牛之介,不可如此说笑。”
比梁牛之介却很认真地说道:“主公,属下没有说笑。”
银次郎的脸顿时阴沉下来,春奈是自己最早的女人,如今任劳任怨地伺候着自己的夫人们。牛之介对自己也是忠心耿耿,多次合战之中都是勇往直前。
但是,以自己如今的地位,怎么可能给春奈这样身份低微的女人一个名分呢?当然,如果比梁牛之介成为大桥家不可替代的重臣,出于笼络的需要,到不是不能考虑。
可惜,现在比梁牛之介现在还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