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畠家的酒席就和这个时代的战国大名的一样,无非就是多一些米饭、咸梅干、味增汤、红豆饭、芋头萝卜昆布汤,还有就是伊势特产大龙虾。
然后银次郎和北畠具教、北畠具房喝一点清酒。
“阿稟,你和信久成婚多久了?”北之方夫人说道。
“二年多了。”北畠夫人答道
北之方夫人说道:“你是正室,要尽早为大桥家诞下子嗣啊!”
北畠夫人脸微微一红,随即说道:“女儿既然加入大桥家,自然不会忘记这样的大事。但是北畠家的事,女儿也不能不管。”
说罢,北畠夫人拿出了那封书信,“父亲,你可认得这封书信?”
“书信?”北畠具教摇头道:“为父从来没给你写过信啊!”
北畠夫人正色道:“这是父亲您写给甲斐国武田信玄的信。”
咣的一声,北畠具教手里的酒碗就落在榻榻米上。
“你胡说什么!”北畠具教还想狡辩一下。
同样震惊的还有北畠具房,他赶紧从北畠夫人手里拿过书信,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父亲的笔迹。
“父亲,你这是?”北畠具房的手都在发抖了,也不知道是震惊还是害怕或者其他。
北之方夫人也拿过书信一看,顿时气得浑身发抖,“夫君,你这是要害死北畠家全族呀!”
北畠夫人也说道:“我之所以能成为大桥家的正室,正是因为北畠家家格高贵。可如果北畠家因为谋反被处置了,女儿我就算因为出嫁了而幸免,在大桥家还有什么地位可言呢?”
北畠具教看着任然在淡定喝酒,一言不发的银次郎,问道:“所以,你是来取老夫性命的吗?”
此言一出,室内气氛顿时紧张起来。
“伊势的酒真是甘醇啊!”银次郎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不急不慢地喝了一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