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收工回到酒店已经11点了,这些天两人都是分开住的,酒店人多眼杂,他们一直同进同出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电梯里
时闻徊只按了27楼,但安从然住15楼,见时闻徊没有帮他按的意思,忍不住抬眸打量了他一眼,自己伸手去按。
“去我那儿。”时闻徊抓住安从然的手腕,把他的手压了下去,低声说道。
声音不是很大,但刚好能让身边的人听见。电梯里有监控,安从然什么也没说,跟着他上去。
两人一起进了浴室,在里面做了一次就休息了,今天的工作强度很大,一天下来都很累。
安从然躺在时闻徊怀里,一会儿功夫就睡熟了,时闻徊的唇瓣在安从然的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搂着他渐渐睡去。
………
夜晚,昏暗的路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晕,映射在巴黎的新古典主义建筑上,建筑像是孤独的守望者,静静地伫立在街头巷尾。
灯光透过飘落的雪花,投射出朦胧的光影,雪花纷纷扬扬地飘落,轻盈无声。
雪花不断飘落,轻轻覆盖着石板路、街边的长椅和雕花的栏杆。
街道没有行人的喧嚣,没有车辆的嘈杂,整个世界仿佛都沉浸在一种静谧的氛围中。
风偶尔吹过,卷起一阵雪花,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为悄无声息的夜色更增添了几分寂静。
安从然牵着时闻徊的手,走在街道上的刚落下的积雪上,积雪在皮靴下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下格外明显。
安从然身上穿着一件白色的羊绒呢子大衣,脖颈上系着一条浅咖色的格子围巾,脸上微微泛着红晕,时不时地踢一脚路面的积雪。
时闻徊脸色一般,牵着安从然的手带他回公寓,训话道:“你一个Omega跑去跟一群Alpha喝酒,你知道这样有多危险吗?”
安从然抓着时闻徊的手,抿了抿嘴唇说道:“还有别的Omega……”
“你这种体格子的Omega,跟那对双胞胎棕熊Omega的兄弟俩能比吗?人家被欺负了,一拳可以撂倒3个Alpha!你这种小O就只有被Alpha撂倒的份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