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一丝理智让傻柱想要起身,可秦淮茹故意紧紧拉住他,还扭了扭身体。
这一刻,再也克制不住的傻柱将嘴印到秦淮茹的嘴唇。
秦淮茹此时没有再假装挣扎,因为她也喝了下了料的酒,能忍到现在已经是她意志力不错了。
灯关上了,悉悉索索声中,一梦了无痕。
夜半时分,秦淮茹一边伸手扭着傻柱的腰,一边啜泣道:“柱子,这下你让姐怎么做人啊。”
傻柱这个时候也是蒙的,当该做的都做了,几次后药效没了,他也清醒了。
“秦姐,我……我……”
慌张的傻柱哆嗦着说不出话来,秦淮茹起身,一边穿衣服一边啜泣道:“这事别跟别人说知道吗,不然姐真的没脸活了。”
“不说,保证不说。”
傻柱连连保证起来,秦淮茹心中暗乐,又继续表演起来,她要的就是傻柱心虚,从而觉得是他亏欠着她秦淮茹。
穿好了衣服,秦淮茹又瞪了一眼傻柱道:“明天别想我去跟冉老师解释了,你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
傻柱辩解不了,直到秦淮茹轻手轻脚出了屋,他还是蒙着的。
秦淮茹回到了屋里,既有身心上的愉悦回味,又有算计成功的欣喜。
“哼!”
一声轻哼,是贾张氏的声音,她开了灯,看着秦淮茹面色红润的模样,不满道:“警告你,除非有必要,不然别有下一次。”.
尽管有心理准备,可这一刻到来的时候,贾张氏还是觉得糟心。
“妈,我也是为了这个家。”,秦淮茹示弱起来,知道这个时候跟贾张氏硬顶没好处的。
“哼!”,又是哼哼一声,贾张氏这才去她那边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