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事,上班的事,娄晓娥说,于小石听,待到娄晓娥困了后,两人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两人都睡了懒觉,每到休息天,若是无事,睡一睡懒觉的心理依赖不可避免。
起床的时候,院里的孩子已经在跑来跑去了,洗漱一番,于小石跟院里人正聊着有趣的事呢,只听几声骂声传来,随后就见许大茂跑进了后院,人跑了过去,于小石几人都闻到了酒味。
再看看许大茂那脏衣服还有蓬松油腻腻的头发,于小石都笑了起来,这家伙绝逼是昨天醉了回不来,估计倒在那个角落睡了过去了。
这种事,许大茂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爱几口酒,大家只要闻到酒气,又看到他不打整的模样,那就是宿醉回不到家的事。
刚要有人调侃呢,又见贾张氏追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傻柱还有秦淮茹几人。
“许大茂,我看你能跑到那儿去,今个儿不让你知道花儿那样红,我就不姓张。”
贾张氏推开许大茂家的屋门没有见人,骂了两句后,出了屋见于小石几人的目光看向厕所那边,她就走了过去,大声道:“许大茂,你别以为躲在厕所就能解决问题,今个儿你不给我一个交代,事情解决不了。”
若非顾忌是男厕所,贾张氏都要闯进去把许大茂给拉出来了。
“张大妈,我这是喝醉了,说话的时候秃噜嘴了,我道歉,你别再纠缠了。”,厕所里,许大茂一脸抑郁说着。
“你出来,出来说话!”,贾张氏可不听许大茂的道歉,非得让他出来说清楚。
两人不出来,一人想进又犹豫,就隔着门,闻着味争吵起来。
“这怎么回事?”,于小石看到傻柱跟秦淮茹都没去拉,还冷着脸的模样,好奇问了起来。
“这孙子胡说八道呢,就他那张嘴,那天不把门,非得把他给陷进去不可。”,傻柱气呼呼说着,秦淮茹也点头同意,冷着脸看着许大茂继续被堵在厕所里。
见问两人没个答案,于小石问了其他人,一人把事情的始末说了起来。
原来今天傻柱起了個早,准备去供销社买烟,出了四合院,在胡同堆放的一堆破烂那边看到了盖着塑料花布呼呼大睡的许大茂。
一看到许大茂这狼狈样,傻柱并没有想到去叫醒他,而是退了回去,嚷嚷着死人了。
一听死人了,胡同里四合院里的起了个早的人们听到了,都跑出来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