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井野有些好奇的问道,抬起了手,从胸前与手臂的空隙中去看鸣人的脸。
“没什么。”鸣人难得没有说骚话,微微偏过了头去。
井野对视了一眼,默契的别过了目光,陡然间明白了什么,面色瞬间绯红。
气氛顿时有些尴尬。
“药就涂到这里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了。”鸣人有些心虚的说道。
“嘛.....我觉得.....那个.......也好。”井野说话结结巴巴,像是被刺猬扎到似的猛地起身,慌张说道。
“我......我去看看它怎么样了。”
井野动作僵硬走向了阳台,哗啦一声,落地窗被猛地拉开,正午呼啸的风从山林外刮过。风里夹杂着土腥与青叶的苦涩味,在骄阳的烤炙下缓慢的弥漫了出来。
秋日里太阳不温不热,却让少女的心比骄阳盛夏时还要躁动不安。
心里像是埋进了一颗种子,在它还未完全破土之时,无论是生根发芽都是不声不响的。可一旦芽儿露出了头,就再也无法忽视。
鸣人从沙发上坐起,随意摆弄着消毒的药水。他不需要涂药,也根本无心涂药,井野就是最好的药。
望着那个阳台上的背影,鸣人有些纠结。
那家伙这才几岁就已经这么可爱了,再过三年,井野身上的魅力恐怕会上升到一個十分骇人的程度。
但眼下,似乎并没有多少人发觉井野身上的闪光点。或许是最近才开始注重打扮的关系,大概也和人都是视觉动物有关。
正想着,忽的阳台上刮起一阵狂风,井野的百褶裙被吹起,露出了黑色连裤袜下的绝对领域一角。
鸣人猛地在沙发上坐直了,井野尖叫一声捂住了裙子,回头羞愤的盯着鸣人。哗啦一声,落地窗被用力拉开。
井野噔噔蹬三两步走到了鸣人面前,揪着他的衣领咬牙问道。
“你刚刚是不是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