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节(2 / 2)

gu903();“呸,呸,掌嘴,对不住…不是说你啊…”

元凌放下头骨,再瞧一眼白玉羊脂瓶,眉间似打了结,“应该不会出错的,药是师傅做的宝贝,师傅也这般做过。”

又想了片刻,元凌最终还是收起了手中的瓶子,对白骨拱了拱手,肃然说道:“我相信你告诉我的都是真的,至于你是谁又是怎么身亡的,我想很快就会水落石出的。”

她最后默默看了一眼桌上的白骨,用白布覆盖了,这才脱了手套转身离开了房间。

屋外的大树下,老衙役正一眼不眨的看着屋门,瞧见元凌出来,忙迎了上去,“大小姐,您的事情忙完了?”

元凌点了点头,“嗯,你自去忙吧。”

挥退了老衙役,元凌心事重重的往回走,大荒打了个响鼻颠颠的跟在了她身后。

“呀,这事要早点和穿穿说才好,”元凌忽然站住,随后又急急忙忙的跑了。

就在元凌让小月叫车夫准备赶往束家别院时,束穿云和园子正从西崖村春晓郑三力家离开。

束穿云扑了个空,她们到了西崖村后才发现,郑家夫妻和双生子都不在家,问了左右邻居,都不知道他们去了哪里,只说今日一早就没见到人了。

最后她们去了和春晓夫妻同住一个村子的春晓娘家,花了些银子从春晓的娘那里打听到,双生子中的大毛昨日去了姥姥家,无意间说了一句今日要去走亲戚。

这对夫妻的亲戚?除了春晓的娘家,无非就是郑三力的爹娘,所以,既如此,兴平县必是要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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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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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经年白骨案15

夏风徐徐,今日是入了夏后难得的凉爽天。

五阳湖上,大小不一的画舫争奇斗艳,在湖中央徘徊,或赏西山美景,或品美酒佳肴。

琴弦丝竹声,不绝于耳。

其中有一只小小的画舫夹杂在数只溢满欢声笑语的画舫中间,偶而传出几声似鸟非鸟的啼鸣。

画舫微动,湖面荡起一丝涟漪。

小小画舫中的啼鸣声止了,几声絮絮私语被湖上的靡靡之音阻隔在了一道竹帘之内。

“阁主,”一个瘦弱的妇人从靠窗的矮榻边起身,对进门的美貌女子躬身相拜。

女子随意答了一声,莲步轻移走到榻边,撩起裙摆双腿微曲跪坐在了榻上,她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摩挲着杯沿淡淡问道:“你怎么来了?”

妇人一声不吭倒头下拜:“属下想求阁主一件事。”

女子轻抿了口茶,殷红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桌面,“说来听听。”

妇人脸上闪过一抹喜色,急急膝行两步上前哀求道:“求阁主护我儿平安。”

“糊涂…”

茶杯被重重搁在了桌面上,女子不顾妇人年长她许多,扬起殷红的指甲,一巴掌甩在了妇人脸上,“我看你是得了失心疯了,你何时生的孩子?”

妇人脸上顿时浮起五指红印,但她不敢捂脸,只喏喏低声争辩,“大毛二毛他们…他们就是我的孩子…”

“真是可笑,呵,”女子冷笑,长长的指甲划过妇人的脸庞,“你以为用那副模样活了这些年,你便是孩子的娘了…”

她带着副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哼了一声,“枉你活了几十年,还没明白,自入了咱们天缘阁的人,就别妄想像常人一般生活,无论是在东离还是在太明。”

“阁主,属下知道,只是,只是…”

妇人低下头去,她不敢说,两个孩子是她一把屎一把尿带大,她舍不得他们啊…

她想让孩子去东离国,只要阁主愿意帮忙,他们在东离国过的只会比现在好。

“只是怎么?”女子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他们是太明人,彻头彻尾的太明人,你想想咱们为何隐姓埋名来太明,为何太明从不和东离有商贸往来?他们到了东离国,若是被人得知了太明人的身份,或许连命都保不住。”

妇人眼中忽闪过癫狂之色,扒着女子的裙角,恳请道:“不会的,不会的,您是阁主,只要您让人保守秘密,就不会有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的。”

女子一把甩脱她,“我看你是真糊涂了,且不说我愿不愿意,就说那两个孩子都已经十岁了,早已知事,你又该如何和他们解释你的身份?告诉他们你不是他们的亲娘?告诉他们你是东离国的细作?”

女子低首见妇人鬓间隐约的几丝白发,想着她这些年过的也不容易,口气终究软了几分。

“梦姐姐,不是我不愿帮你,你且想想,我虽是阁主,可自我爹死后,我又来了太明,对天缘阁的掌控不如从前,实话和你说吧,在东离国内,天缘阁早已落入他人之手,只是,他们还需要我探听消息不敢过分放肆罢了。当初,在海云院我放你离开,你又为何不走,你若是早些回去了,也不会有今日这左右为难之事…”

入了天缘阁的人,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十年前,海梦生了隐退之心,想离开平江府,恰好自己初来太明,刚到海云院根基未稳,不想在海云院生事。

又看在海梦服侍过自己,一念之仁饶过了她,若海梦就此默默离去也就罢了,可她偏偏还要去束家别院与同伴告别,引得其他人也生了隐退之心,这就怪不得自己留不得她了。

妇人听了这番话一下萎靡坐于地上,但也深知今日的目的无论如何不成了,低头想了半晌,才抬头带着几分讶色问道:“当初不是阁主您让大富杀我?”

“大富?你也叫他大富?我看你们做太明人上了瘾了。”

大富?哼,也是个阳奉阴违不听话的,当年让他处置了海梦,可海梦不仅没死,竟然还生活的有滋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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