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家兄弟在家里安安静静、温馨地过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中秋佳节。
当天晚上有很多的中秋诗会在举行,只是他们窝在家里,却是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名篇出世。
然而却是没有的。
第二天章衡去了曾府,曾孝宽这个包打听讲起了笑话。
“往年的中秋也总是会出许多的诗词,也有一些相当价值的诗篇。
但昨晚全城传唱的却是你的明月何时有,也没有诗会敢写中秋的诗词了。
果真是水调歌头一出,从此再无中秋词了。”
章衡倒是颇为好奇:“那他们不是开诗会么,总不能不做诗词吧?”
曾孝宽笑道:“那自然还是要有的,不过却是不以中秋为题了。
而是挑选了其他的题目,免得出现无人敢做诗词的窘况。
我想,大约有许多人要恨死你了。”
章衡失笑道:“那倒是不至于吧?”
曾孝宽摇头道:“就是开个玩笑,不过倒是有人说,以后除夕不能再让章廿四作诗词了。
现在元夕无人敢作诗词,中秋也无人敢做诗词,若是连除夕都没有人敢做,大宋可以做诗词的节日便寥寥无几了。”
章衡只能礼貌微笑了。
曾幼薇却是骄傲道:“谁让他们才华不足,若是能够作出比三郎哥哥更好的诗词,不就可以了么,说到底还是他们都是绣花枕头!”
这下子轮到曾孝宽苦笑了:“幼薇,居正这两首诗词,可谓是将一个题材都给探索到了极致,后人想要再突破,却是难上加难了。
我想,再也没有人有这个才华突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