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栋梁发了脾气,那是三头牛可拉不回来。
刘梦莲阻拦不住,一群人浩浩荡荡冲进村西头低矮破败的家里。
“干什么的?干什么的?”刘母披着衣服出来,眼睁睁看着乔栋梁从自家找出一个陈旧泛黄的瓷瓶,立马尖叫出声:“啊!你拿那个做什么!”
这个瓶儿,有些见识的老人可能会听过,是建国前女支院里常用来教育不听话女人的。
原本只是听说,见还是头一回见。
乔栋梁拿着瓶子冷笑:“大家可是看清楚了,到底谁家里藏着这种腌臜东西!”
刘母还在狡辩:“你怎么知道这是腌臜东西,这是莲儿她爹治心口疼的药!”
“是吗?”乔栋梁倒出几颗递过去:“那让他吃了看看。”
刘父捂着心口,脸色煞白:“不不不,我不吃!”
开玩笑!他都多大年纪了,这种虎狼之药吃完,在床上嗝屁了咋整?
乔珊在一旁软软道:“刘伯伯,您现在心口不还痛么,怎么连治心口疼的药也不吃呀?”
只是无论他们怎么说,刘家全家人,没有一个敢吃药的。
跟随而来的众人也从他们的抗拒中看到真相。
“原来这个药,还真是那种药!”
“啧啧啧……刘家这一家子,上梁不正下梁歪!”
“赶明儿再去问问路知青,看这刘梦莲是不是那么不要脸给人家写了信!”
……
在鄙夷和谴责声中,刘梦莲气得眼睛都红了,向来擅长伪装的面上尽是狰狞:“乔珊!都怪你!你为什么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