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畅故意不冷不热地说:“谁送她鞋呀,她送我还差不多。”
顾晓桐故作鄙夷地说:“还富二代呢,这么小气,哼!”
杨建刚看着顾晓桐说:“其实,你还真应该送小舒件礼物,因为他是你师傅。徒弟送师傅的礼物,这是天经地义的,没什么话可说。”
“理是这个理。”顾晓桐故意气舒畅,“可我就是不送他礼物。”
舒畅毫不介意地说:“不送拉倒,随你的便,无所谓。”
杨建刚用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注视着舒畅:“言不由衷,你小子做梦都想着收小顾的礼物呢,当我看不出呀。”
舒畅若无其事地笑了笑:“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去,我不介意。”
“你当然不会介意我怎么说喽。”杨建刚边说边把目光移向顾晓桐,别有意味地说,“你介意的是小顾,不,准确地说,是在乎。”
顾晓桐明白杨建刚的意思,却不想再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便一本正经地问:“杨队,现在我们是不是该去找付泽琨呀?”
杨建刚看了看墙上的钟:“时间还早呢。”
顾晓桐疑惑不解地说:“时间还早?再过一个小时就得上课了。”
舒畅说:“是呀,上课时间到了,我们就不好去找他问话了。”
杨建刚含笑着说:“恰恰相反,我认为上课时找付泽琨最好。”
舒畅不解地问:“这话怎么说,杨队,你可不可以解释一下?”
杨建刚端起茶杯抿了口,故意慢条斯理地说:“道理很简单,以付泽琨的性格,在面前他母亲和外婆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对我们说实话的。如果换个地方,比如在学校,他对我们说实话的可能性就大了。”
舒畅恍然大悟道:“明白了,杨队,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顾晓桐点着头说:“对对对,还是杨队考虑得周到,服了。”
舒畅瞅着顾晓桐,正经八百地说:“要是杨队考虑问题不周到,那还能做领导吗?跟你说吧,这领导和我们就是不一样,你得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