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府后门。唐伯看着秦修远的脸:重重叠叠的指印子,谁拧的?
望舒撑着人的手钻进了马车,还没等人坐稳,小嘴立马凑上去呼呼被捏肿的那半边脸,小舌头轻轻舔了舔,唾液有利于消肿止痛。
秦修远抱着人的腰,由她挨近一顿忙活。
到了门口,抱着人一口气呼啸冲到了正厅。
望舒让桃桃拿清凉膏药替他抹了厚厚一层,戳了戳不开心的木头,“你说大将军会放弃还是会弄死我?”
“他专断,并不残忍。”秦修远安抚她,“你都差不多把我踩脚底下了,他只会瞧不起我。”
不会对她一个弱女子出什么龌龊手段。
将人踩在脚底下的望舒,心里惭愧,立马又讨好呼呼他的左脸,“…哪里想到嘛…我其实想踩的另有其人。”
闻言,秦修远盯了她一眼,“言语谨慎点。”
这可不是能说出口的话。今儿他这事遇了任何一个男人都难以忍受,更何况她那胆大妄为的想法。
噢,望舒耸耸肩,“你不委屈就好。我可是有苦衷的。我不喜欢多余的人,你也肯定不喜欢…”
后爹是你的岳父。何况亲爹还为后爹而死。
秦修远捏了捏她的手,“你法子有效。”
“日后不许自己咒自己。”
他霸道地学她送了她肉乎乎的臀一巴掌。
秦修远第二天就被撤了差事。一同回家躺平的还有老爹季文书。这是秦三公子派人直说的,“二位从今后不用上值了。”
这就是秦修远说的,大将军专断但并不残忍。
幸好,望舒的生意没有受影响。便于储藏的肉和菜,在冬季很受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