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怎么好,我听他讲过,他是单亲家庭,母亲是纺织工人。以前为了读警校他们家还到处借过钱,见习警官的工资也不高,一个月只有四镑多一点,生活算是比较拮据的”
“那就是说都很有可能。”艾登用手托着下巴思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还记得案发的那个时间段,被分配去巡逻的有哪些人吗?”
维罗妮卡一听就明白了艾登会这么问的理由正常情况下,骑警只有在执勤的时候被允许携带配枪。
如果把嫌疑人锁定在骑警队里的话,那一天和她在同一个时间段去街区巡逻的那几名骑警,嫌疑是最大的。
“记得,记得很清楚。”维罗妮卡很确信地回答。
“一个月多前的事情,你这么肯定?”
“被抓以后,我基本上每天都会回想起那天的情形。”维罗妮卡正色道,“骑警队外出巡逻前要先集合整队,所以我有印象。”
“那就再好不过了。”艾登打了个响指,“那这些人当中,有没有人有能量办到这种事情?”
维罗妮卡听懂了他的意思,作伪证将杀人这种重罪扣到另一个人头上绝不是一件小事,倘若真凶是用威逼的手段强迫布鲁斯凯恩作伪证,不是抓住了什么把柄的话,就必然得有一定的背景或者特殊的手腕才行。如果真凶是用利益收买的,那他就得具备一定程度的财力。
在脑中将那几个人挨个排查过一遍后,她有了答案:“有一个。”
“说来听听看。”
“他叫贾隆罗顿”
维罗妮卡才刚起了个头,艾登就皱起了眉头:“贾隆?”
“怎么了?”维罗妮卡有些诧异地眨巴眼睛。
“没什么,我好像在警署里看到过这个人。”艾登摆了摆手,“那这个贾隆,他是很有背景吗?还是比较有钱?”
“背景的话,可以算是有一点吧。他父亲好像是白银城议会的一名议员,他自己也是家里走了一点关系才在骑警队里混到职位的,警队里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自己也经常把这事挂在嘴边。”维罗妮卡缓缓说道,“至于钱,他应该也是有的。他在警队花钱大手大脚是出了名的,除此之外他总是带一个金怀表,从不离身。怀表上面有他家族的纹章,他经常拿出来跟人炫耀。”
“听起来倒像个地主家的傻儿子。”艾登淡淡地评价。
“可以这么说吧,据说他父亲当上议员,也就最近几年的事情。他经常挂在嘴边的所谓家族,也只是在他父亲当上议员之后发迹起来的,说是政治暴发户毫不为过。”维罗妮卡轻蔑地扯动嘴角,“那货自己也是个十足的败类,根本不缺钱,但还是在自己的辖区到处吃拿卡要。”
“听起来你很讨厌他啊。”
“我和他有过节,他曾经想让我做他的情妇,被我拒绝了。”维罗妮卡板这一张脸回答,显然是对这段回忆厌恶至极,“除此之外我还曾举报过他受贿。”
“原来如此。”艾登回想着那名叫贾隆的胖警官一脸紧张地闯进会客间打断他和布鲁斯会面的情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这家伙,嫌疑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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