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睡醒,书宜见时年换了一套休闲的衣服。
“你这样穿去上班?”
书宜这样问也不奇怪,因为时年平日去上班都会穿得很正式,西服或衬衫,绝不会是今天这套简单的素色卫衣和运动裤。
时年没有马上回答她,而是爬到床边在江书宜额头留下一吻。
“你再睡会,今天不用去上班。”
“为啥?你有事要出去?”
“嗯。”
时年思考了一会,还是决定告诉书宜:“听说罗洛受了点伤,我准备去医院看看他。”
“啊?受伤了?出了啥事?”
“好像是被人用刀刺伤的。”
“卧槽,罗洛这小子也有仇家?”
“具体什么事情我也不太清楚,给他打电话他也不想多说,我过去看看。”
看时年要走,书宜也赶紧起了床:“我也一起去看看他。”
见书宜也要去,时年也不急着走了:“好,我等你。”
等两人赶到医院时,罗洛早就醒来,呆坐在病床上一言不发。
看到来人,他也没了平日的兴奋,只淡淡地点了点头。
看他这状态,江书宜还以为他伤得很重,关切地凑近了他:“哪里伤了?是不是特别难受?”
罗洛抿嘴,侧过身子,露出了肩膀上包扎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