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马成才补充道:“还有政治经济学和微观经济学。”
金杉已经跑到沈鱼床边,看见他拿的竟是高数课本,怪叫道:“你还要复习高数吗?你不是轻轻松松过,我们就惨了……”
“就是。”盛宇也在看高数,一张俊脸皱得跟苦瓜一样。
他倒不是说沈桥给沈鱼开后门了,主要是沈鱼的高数成绩一直是班上最好的。
没办法啊,有个热衷于给他补习的老师,身体力行,学不好甚至会“体罚”,沈鱼下了狠劲儿去学,怎么可能学不好。
当初努力的时候,其中艰难不足为外人道。
现在看见金杉、盛宇他们苦兮兮的脸,沈鱼顿时乐了:“谁让你们逃课。”
沈桥的课都敢逃,还觉着他不点名,真好,回寝室还跟沈鱼夸过。
这俩人,一人沉迷打工,跟的师父有个项目可以让他参与,金杉连必修课都逃了。
盛宇这个色胚,跑去中文系陪漂亮学姐上课,还参加人家诗社的活动去了。
以为逃两节课问题不大,但沈桥上课的节奏,不认真听都得课下补习才能跟上,这俩直接拉胯。
沈桥不光不点名,他还不算平时分,学期结业前直接说了,考卷上考多少分就是多少分。
一些仗着他不点名随便逃课,觉得自己找时间补一补能跟上的学生,顿时傻眼了。
课都逃了,再想着课后补习,除了真有事必须去做才逃一两次的人,大部分人说的课后补习都只是想想。
不补接不上,漏的更多,恶性循环,等到要考试了,麻爪了。
第218章
嚎归嚎,304寝室的六个人,其实成绩都还不错。
也不是那种一离开家就放飞自我,上了大学老师管束不严了立刻开始放纵的人,说是逃了课,逃的也不多,就那么一两节。
回头发现漏了知识,就已经痛定思痛恶补过,好歹没有挂科,考完回去,心情一放松,金杉又得瑟起来了:“我这考得还真不错,这下不至于没脸见咱哥了。”
应彬拿眼斜他:“你还真有敢说,回头你管沈老师喊一声‘哥’我们听听。”
金杉:“……”
他强撑着:“我又没说错,沈鱼他哥不就是咱哥,不过在学校肯定不行,我得尊师重道。”
沈鱼立刻笑道:“有机会的,正好,放假前咱们聚个餐,我把沈桥叫上一起?”
金杉:“……那、那什么,我最近很忙,不一定有时间,饭、饭就不吃了吧。”
盛宇不给面子的大笑出声:“你就是怂。”
金杉给他一个白眼:“说得好像你不怂,你就说说,我们两个班谁不怕沈老师。”
盛宇:“沈鱼不怕。”
“他?他能算吗?沈老师对沈鱼那叫一个温柔,春风拂面,对咱们就是寒风刮脸。”金杉嘟囔道。
沈鱼笑得直打跌:“这么吓人啊?放心吧,下学期他就不带你们了。”
“啥?不教我们了?为什么啊?”金杉嚷嚷道。
其他人也一脸关切,马成才难得插话道:“是不是因为那些逃课的人气到沈老师了?”
金融专业的两个班,有些课程是一起上的,比如高数、毛概、思修之类的,所以沈桥也是金杉他们班的高数老师。
他上课不点名,作业爱交不交,交了他会认真批改,不交他也不管,他会尽职尽责地输出知识,但是学生不学,他一点儿不强求。
高数又不是很轻松的课程,有些学生放纵性逃课,觉得沈桥好欺负,连作业也不怎么做。
等到了考试的时候,开始后悔了,沈桥不记平时分,只计算卷面分,考多少是多少。
但是他没有出补考卷子,不知道系里怎么讨论的,反正考不过六十分的人,不是补考,直接去重修。
这下那些老是逃课,考完就知道自己凉了,估个二三十分,连说出去都嫌丢脸,开始想对策。
成绩没有录入之前,最先想找的当然是任课老师。
沈桥哪有时间管他们,就算被堵住了,也是冷着脸表示,考什么样是什么样,不可能为他们破例。
这些学生碰了壁回来,心里不忿,又因为要重修,觉得丢脸难堪。
有些人还算知道廉耻,自己没好好上课才造成现在的后果,知耻而后勇。
有些人更习惯推卸责任,遇到这种自己造成的难堪局面,为了面子上过得去,就把责任推给旁人。
于是系里有一些传言,说什么沈桥当老师根本不尽职,只改一部分学生的作业。
因为沈鱼还有他室友们成绩都不错,又说沈桥给他们泄题,开小灶等等。
沈鱼听到这些流言的时候,气坏了。
他家大桥是最厉害最厉害的科学家,要不是为了保护他,也不会特意来当什么老师。
他可能不像别的老师那样,有一颗谆谆劝学的心,但老师该做的他都做了。
觉得学生接收知识慢,还咨询过别的老师教学进程,每一节课都不曾懈怠,学生们作业只要交了,哪怕觉得答得离谱,他也认真批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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