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归道：“我可以帮你。”

顾星河冷冷的盯着他：“不需要。”

曲归道：“你不需要，吴女侠呢？凶手早一天找到，就可以早一天报仇。”

“而且……”曲归道，“而且你真觉得你杀得了我？”

顾星河握紧了剑柄。

曲归忽然将酒坛子向他丢了过去，顾星河伸手接住，曲归道：“这种时候，最该做的不是胡乱杀人，而是喝一点酒。”

……

顾星河在喝酒，酒当然是好酒。

曲归陪着他一起喝。

“吴女侠认出凶手用的是顾家剑法，你也说那是回风舞柳剑。”曲归一边喝酒，一边说道，“世上真的只有顾前辈和你会用这剑法吗？”

顾星河点头：“一定。”

曲归沉默了一下，道：“会不会是令尊为了给你报当年之仇，所以……”

“绝不可能！”顾星河打断了曲归的话，“我……我们有一个儿子，我父亲也知道……现在这孩子就在道观。”

江湖上的人都知道，吴霜追杀顾星河整整两年，两年的时间，也确实足够生个孩子了。

“但那个人用的确实是顾家剑。”曲归道，“这件事，或许只有令尊知道怎么回事。”

顾星河道：“我天亮就给让人捎信去巴山，请父亲来。”他忽然盯着曲归：“我和阿霜的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

“我……我不想毁了她的名节。”

曲归道：“我可以为你保密，但恒山派的桃华师太很快就会到，你不将这件事告诉她，她一定要把你当凶手来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