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知一作势就要过去接过江无淮手中的人。
“不用,你喝你的茶。”沈卿晚摆摆手拒绝。
谢知一闻言继续坐下,楼主这意思就是他只需要看戏就可以了,不用上手。
端起方才放下的茶,悠哉悠哉地喝着。
成寅被几人根本看不起自己的动作气得差点翻白眼。
本来来到这小院,听到坐在石凳上的谢知一一开口就是断手脚灭口的,心中便已经浮起了不好的预感。
但奈何被剑架着,成寅满脸的生无可恋又无可奈何,后槽牙都快要被咬碎了。
心里憋着一堆骂娘的话,只能硬生生存着。
真是阴沟里翻了船。
想他成寅在越城当惯了大爷,前半生也几乎没有说过多大的挫折,如今到底还是自负了。
“姑娘,咱们有话好好说,”成寅尝试着和沈卿晚沟通。
他算是看出来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女人在醉欢楼里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这些人都看她的眼色行事。
之前她说过不是楼主,但现在看来是个有话语权的。
沈卿晚漫不经心听着,走到一旁的软椅上坐着,挑着眉,“现在知道好好说话了是吗?方才不还是满口老子老子的吗?”
“您是老子,您是老子……”
成寅咬着牙赔笑,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
更何况,这让他低头的剑此刻还架在他的脖子上呢。
继而在确保江无淮手里的剑不会划伤自己的前提下,成寅小幅度的转动着头,看向身侧冷着脸威胁自己的江无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