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他们在王城得罪了人啊。
“还中了毒,和城主当初中的一样,但毒性弱一些,并不伤及性命。”
中的毒不深,祛毒并不难,只是到底年岁大了,后期调理需要好好照顾着。
当初李昀桉说过,他们在王城并没有得罪什么人,来阜城就任是李昀桉自请的,当时的阜城受庆阳侯管控。
按理说是个烫手的香芋,根本没有人觊觎才是。
他想不明白是什么人动的手脚。
但这毒能让王城和阜城的医师都无计可施,可见下毒之人是恨极了他们,想让他们非死不可。
若不是遇上沈卿晚,他就呜呼哀哉了。
“什么?中毒!”老夫人睁大了双眼,苍白了脸。
当时昀桉中毒命悬一线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她一直都不敢回想,没想到自己也中了毒。
沈卿晚写了一张药方,“让城主寻这上面的草药,熬一个时辰后服用,一个月后毒素凝聚,我再来祛毒。”
“疼痛难忍的时候,吃一粒。”沈卿晚从药箱中拿出一个小药瓶递给老夫人。
随后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沈卿晚就带着江无淮离开。
李昀桉外出办事,并不在城中。
回到马车上,沈卿晚突然想起了什么,侧头看向江无淮,“你摘下面具。”
江无淮偏头看向她,“?”
不理解,但是照做。
伸手揭下那挡住半张脸的面具,不明所以地看着沈卿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