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沙曼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在土路对面的一个高台处,矗立着一栋古朴老房子。
房子不大,整个主体多半都是青石和木材。
我和沙曼下车后,顺着旁边的石阶走上了高台,来到了她奶奶老家的大门前。
大门很简陋,几根粗壮的木棍作为支撑,院墙的围栏则围绕着大门向两侧延伸,围栏也是由各种木棍和树枝制成。
院子虽然不大,但打扫的很干净。
我推开木门走了进去,仔细看了一圈儿,并没有在院子里看到任何异常的地方,所有的杂物都整整齐齐的摆放着。
沙曼这时也走了进来:
“在我小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晚上和奶奶一起坐在院子里吃瓜子,看天上的星星了。”
沙曼说到这里,或许是因为睹物思情,眼眶开始泛红。
我安慰了她两句,往屋子里走去。
来到屋子里,客厅里也是被打扫的干干净净,所有一切物品都有序的摆放着。
饭桌上的收音机播放键被按下,早已没电发不出声音了。
来到卧室,床褥、衣物叠的整整齐齐。
在床边的方桌上面,还放着一杯白水和一袋已经打开吃掉一半的老式钙奶饼干。
地上,还掉有一块被咬了一口的饼干。
这种感觉,就像是沙曼的奶奶突然凭空消失了。
根本看不出任何异常的地方。
但,往往这种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