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听闫解放接着说:“你再啰嗦,这个月五块钱就别想要了!”这话一出,闫埠贵像被捏住脖子的鸡,声音一下子没了。
“算了算了,解成,咱们走。”闫埠贵马上清醒过来,拉着闫解成就往外走。
刘海中在门口,一杯接一杯地喝着美酒,脸上红通通的,像熟透的苹果。张翠花那边,早就把饭菜准备好了,香气扑鼻。
刘光福始终如一,捧着一碗玉米糊配着咸菜,吃得特别香,对那仅有的少量青椒炒土豆根本不瞧一眼。
刘海中和刘光齐,则是另外一种情形,他们面前放着的是色泽金黄、酥脆可口的炒鸡蛋以及香气扑鼻的油炸蚕蛹,一边吃一边喝着小酒,那真是无比惬意。
刘光福很快就把晚饭吃完了,一点声音都没发出,起身就要离开。
刘海中不高兴了,瞪着眼睛问道:“你这小子,今天怎么没去抓知了?该不会是偷懒了吧?”“知了啊,差不多都飞走啦。”刘光福小声嘟囔着。
“那你明天去抓鱼,咱们家门口的小河沟,总归应该有点鱼吧。”刘海中脸上的横肉抖动了一下,接着说道,“明天我做东,弄点鱼来也能撑撑场面。”
刘光福咬着牙应道:“行,我明天一大早就去。”
这时,刘大脑袋插话说道:“那刘光天弄到啥好东西了,也没见他拿回来点啥。”“哼,我当他不存在。”刘海中一口气喝完酒,**杯重重地放在桌上。
“哎,李成材那家伙,拿螺丝是准备当饭吃啊?”刘大脑袋摇着大脑袋,满脸的疑惑。
“别管他,咱们接着喝咱们的。”话还没说完,刘海中眼尖,看到了一个西瓜头男子,二十七八岁的样子,手里提着两个大行李卷,正往这边走来。
“哎呀,张干事,您这是从哪儿来呀?”刘海中放下酒杯,迎了上去。
“这耳房不是给了崔大可么,里面堆得乱糟糟的都是啥?谁这么大胆?”张干事没搭理他,而是看到旁边的耳房,质问起来。
刘海中在旁边赶紧解释:“我家就放了一点,还有赵老头他们家也塞了些。”小耳房位于赵老头家南边,面积也就十六七平方米。
赵老头皱着眉头,一脸的不高兴:“行了行了,咱们现在就把东西搬出去。”
两人都想要这间耳房,可是申请了多次都没批准,只好先各自放点杂物占个位子。
张干事板着脸,神情特别严肃:“赶快把东西弄走,这不是你们私人的地方,别以为在这儿放点东西就能占为己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