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小心翼翼瞥了李成材一眼,心想:此位显然不好应对。
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易中海心中的盘算是隐藏颇深的,却还要装作出一身公正的姿态:“有材啊,这金援是我在昨个拿到手的,也都是为了给你提前领取才努力争取的,不然你可能就得等到星期一去了。”
身旁的刘海中挺着大圆肚,以一种家长与上司的姿态说:“成材啊,我们看你长大,可以算是你的长辈,你怎么能不信任我呢?”
然而,李成材一脸冷漠,摇摇头:“免了,您别把自己当作长辈,我李成材不吃这套!我们不过是住在同一社区的邻居。”
内心明了,这四合院中的人,尽是些得寸进尺之辈。
一旦你稍显弱点,他们就仿佛恶狼般伺机而动,各种卑鄙手法层出不穷。
这回他要揭穿他们的面具,让他们真面目曝露。
一言既出,刘海中心火大盛。“李成材,你说的是哪里的话,我是你的二叔。”
李成材重重一拍桌面,双目圆睁,“二叔?刘海中,你要是一直这样攀亲戚,我让你好看。”
此刻的他如一头待发猛豹,在他的威摄之下,刘海中的气焰骤减,欺善怕恶本性显露无疑。
另一边,严埠贵的小眼神不停地转动,试图化解局势:"成材,有什么话就不能好言相告吗?”
易中原则强压怒火:"李成材,你是文化人也受过教育,不应该连起码的尊敬都不知道吧!毕竟我们见证了你的成长,至少也算是前辈。”
他试图让语气温和下来,但仍无法掩饰满脸的阴沉。
对此,李成材不屑以应:"易中原,你有何立场自称前辈,我们各姓其名,我们都是社会主义下的同志,凭什么我要称你为长者?”
想到平时在戏剧里看到的那种荒唐长辈的行为,他的脾气越发上涨;这个时代的身份认知,更让他坚定起来。"在我的理念里面,所谓的前辈,不是仅靠关系定义的,而是要有实质认可才行!"
“好了,三位,现在请离开。”
易中原三人气得脸红耳赤,尤其是易中原,脸如蟹壳,红的惊人。“晚上我们要召开大会,并对你这样目无纪纲的思想作出批斗!”
对此,李成材只冷笑着回应:“批斗?先整顿自家后花园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