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季宴礼便转身离去。
吴珍珠惊愕地看着季宴礼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她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吴珍珠只觉得喉咙处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难受得紧。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无奈,那不舍如丝如缕,紧紧缠绕着她的心;那无奈似沉重的枷锁,压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小姐?”碧兰看着吴珍珠那失神的模样,担忧地轻唤了一声。
吴珍珠被这一声轻唤拉回了思绪,她微微怔了怔,随即努力挤出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没事儿,我们回去吧。”
碧兰看着小姐强装镇定的样子,心中更是难受。她轻轻咬了咬嘴唇,应道:“是。”
碧兰默默地跟在吴珍珠身后,看着小姐那略显落寞的背影,她多么希望自己能为小姐做些什么,让小姐不再如此伤心难过。
......
清风院内。
季北辰悠哉地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一只手漫不经心地揉着馒头的头。
馒头呢,则是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任由季北辰把它的脑袋当玩具揉来揉去,偶尔还会不满地哼哼两声,抗议道:“别揉啦,馒头大人的脑袋可不是面团。”
“哎呀呀,还有多久啊,我都快饿成纸片人啦。”季北辰皱着苦瓜脸,语气里满是哀怨,就像一个没吃到糖的孩子在撒娇。他的肚子也很配合地发出一阵响亮的“咕噜噜”声,仿佛在大声抗议主人对它的“虐待”。
苏如意看了看季北辰和生无可恋躺在地上的馒头。
她那如秋水般的眼眸先是看了看季北辰,只见他一脸无奈又带着几分孩子气的模样,让人忍俊不禁。接着,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馒头身上,那小家伙四仰八叉地躺着,一副被“折磨”得不行的可怜相。
苏如意微微扬起嘴角,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大发慈悲般地解救道:“别揉馒头了,瞧瞧把馒头给揉得都没脾气了。快去洗手,马上就可以吃晚膳了。”
季北辰一听,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就像黑暗中突然看到了一束光。他立刻停下揉馒头脑袋的手,兴奋地应道:“好!”
他一边应着,一边迅速站起身来,如同一只欢快的小鹿般朝着洗手的地方跑去。
等季北辰洗完手跟着樱桃回来后,一踏入屋里,目光便被桌上那丰盛的饭菜牢牢吸引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