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凤梅心中轻叹，面上却神情不变，依旧冷声道：“阿云，还记得当初我契约你时说的话吗？”

“记得！”凌云表情悲伤的叙述，“主人说可以让我拥有异能，但是一辈子不许欺瞒背叛。”

“记得就好。”冷凤梅眼神紧紧盯着跪在地上的男人，“你说实话，那种药剂真让你们失去了意识吗。”

凌云嘴唇颤抖，眼神无比认真的看着女人，“主人，那种药能让人短暂的出现幻觉。”

“短暂的幻觉！”冷凤梅轻嗤一声，“也就是说你们并没有完全失去分辨能力。”

凌云的心一阵抽痛，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事无巨细的道出：“主人，凌云在发现对方不是你之后就已经停止……”

“可，可还是被染指了。”

冷凤梅唇角抽了抽，也不知道谁这么损，整出这种让人不上不下的药剂。

“好了，不用解释，凌云从两年之约改为十年。”

“十年……”凌云默念，虽然心有不甘，但是这样也好过一辈子失去资格，“凌云谢主人成全。”

“起来吧！”冷凤梅神情冷漠的抬手将人扶起，同时偷偷传音道：“阿云，委屈你了，主人会补偿你的。”

凌云听到主人的传音，差点放声大哭，牙齿紧咬着唇瓣，强忍住夺眶而出的眼泪，也默默的传音：“有主人这句话，凌云，凌云死而无憾了。”

“死！”冷凤梅蹙了蹙眉，眼神冷冷瞪着凌云，“你死一个给我试试？”

凌云：……

不是传音说吗？怎么又公开对话了，凌云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主仆二人眼神对视。

众人低头不语，假装没看见。

凌云最终在主人逼人的目光下不得不低头，“主人，凌云错了，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