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医生瞪大了眼睛，正要磕头认错。

“诶，我都说了别这样。”萧子墨立马一挥手，一个法阵形成，托住了医生的脑袋。

“来，这是十两纹银。也是你的报酬。”萧子墨从自己的胸口拿出一块银元宝，放在自己手边的桌子上。

见状，医生立马笑了起来，从地上跪着爬了过来，一边伸手一边大喊道，“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只见医生的手握住纹银那一刻，一根冰针从萧子墨身边飞了过去，穿过了医生的大脑，飞了出去。

“啧啧啧，这家伙意图盗窃，被我当场击杀。”萧子墨看向一直站在自己身后的萧向笛，笑着说道，“你是人证，对吗？”

萧向笛看着萧子墨的微笑，心底涌现一股寒意，“自然是的！小人一直看着！”

萧子墨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殷尚仁已经废了，那不如让他的牺牲更有意义一点？”

萧向笛皱起了眉头看向萧子墨，“大人的意思是……”

萧子墨打了个哈欠，“既然殷尚仁的毕生愿望是能够消灭妖族，那我们就成全他呗。”说着，他又一次看向自己的指甲。优雅地拿起锉刀。

“要想杀妖，总得有个导火索对吗？”萧子墨一边修着自己的指甲，一边带着礼貌的微笑。看起来就像是一个优雅的贵族，“还有什么事比被妖族人打伤，不治身亡的六扇门人更合适的？”

萧向笛闻言，看向躺在床上的殷尚仁。

“所以……”萧向笛收到了萧子墨眼神里面的信号，抿了抿嘴，抽出自己腰间的刀。

既然已经跟随，那就要有成为一把刀的觉悟……

哪怕那个人是曾经自己向往的存在的人，哪怕那个人是个英雄，哪怕……

不论萧向笛心里在想点什么，但是他还是得一步步走向殷尚仁。

萧子墨看着萧向笛的动作，满意地点了点头，不动声色地将袖子里的留影石对准萧向笛。

就算是再怎么好用的刀，都最好留有一个鞘。不然，万一哪天这把刀被别人拿走，用来对付自己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