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王吴王,这一对图谋不轨的兄弟,真就不值得可怜。
郑琨直起腰杆,凛然道:“国之根本乃是太子殿下。其他的,死就死了吧。”
老郑真敢。陈闻礼嘴唇动了动,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凉州算是半个陆五姑娘的地界儿,隔壁不会有耳朵。就让老郑过过嘴瘾。
陆珍吃了两盏茶,便张罗着拾掇回京的东西。该弄成“风筝”的弄成“风筝”,该留在凉州城襄助张漠的,陆珍也都给他们备齐了管用的符纸。
因卦象上看,郭铭命悬一线。陆珍等人在刚擦黑时起飞。估摸着黎明十分能到京城。
张漠目送陆珍金灿灿的树枝渐渐飞远,心里空落落的难受。
分别站在张漠身侧的夏长生和陈闻礼对个眼神,两人心照不宣的挑挑眉梢。
看见没?张将军这就开始惦记陆五姑娘了。
但不知陆五姑娘有没有惦记惦记张将军。
陈闻礼撇撇嘴。陆五姑娘能惦记就怪了。她啊,不稀罕张将军!
……
金喜春得了金孝泽回报,好一通斟酌才将此事向元和帝禀明。
元和帝听罢,自始至终唇角微坠。直至傍晚,面色仍旧冰冷如霜。即便宋仪宋琛特特前来陪他话解闷,还是没能令元和帝眉头舒展。
宋仪不能太过劳神,了会儿话便带着宋琛回东宫去了。
元和帝越想越气,面色愈发冰冷。
究竟是谁如川大,敢在皇宫禁地兴风作浪?
前番是郑琨,今次是郭铭。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是他这个当今皇帝着晾?
“您别担心。”金喜春笑意暖暖,温声安慰,“朱神机生飞去凉州城请陆五姑娘了。飞着去飞着回,不费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