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底能出来做生意都是利益为上,老鸨虽是笑着,但该有的心眼是一个没少。
他看着沈亦白对着门口的男人一个斜眼,男人不经意的调整站位,堵住了小门的大部分位置。
这自然逃不开沈亦白的眼睛,沈亦白眉目轻挑,等着看他如何发作。
果不其然,接下来老鸨话锋一转开始发难。
“花娘虽然是个老女人,可要赎她可不便宜。”
话里话外就是没那么简单就让她把人带走,说着门口又堵了三个大男人,瞧着这就是要敲她一笔。
沈亦白感觉有点无聊,姑且问一问吧。
“多少?”
“十两,十两你就把人带走。”
沈亦白内心暗自松快了,肩膀一松。
十两,十两有什么好说的,早这样她也不用担心她手头上那几两碎银子够不够了。
“要不然别耽误我做生意,我们窑子可不缺客,你...!!!哼嗯!”
老鸨话没说完,只听咚的一声巨响,说时迟那时快,沈亦白左手一个扬手,桌子被掀翻滚了一圈,桌上的瓜子壳随即洒了三米远。
下一刻又是哐当一声闷响,人还没反应过来呢,只看老鸨的脑袋被沈亦白右手死死压在土墙上不能动弹。
男人脸正面压着墙面,鼻子直接压扁歪到一边,每呼一次气,就冒出一股墙灰。
谁也没看见她怎么动作的,就是冷不丁,一个不注意,人就在旁边站着了。
那上扬压着人脑袋的手虽然不大,但五指张开,指节突出,瞅着不能撼动分毫。
这还是配合沈夏草这身子,但凡身子强壮些的,这一手能直接将他脸给埋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