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行,他一再嘱咐我无论如何让你赏光。”
“既然这么说了,我怎好再不去呢!”
“还是去吧,他对你不是一般的爱护呀!”
“是呀,要是我在的时候这样,我也不至于走啊!”
“人要往前看,你这一走,走出了你的光明,有什么不好,是吧?”
“说的也是,过去的事就过去了,过去了。”候睿起身告辞。
等他一个人静下来时,他暗自庆幸他做出的「出走」的决定的正确性。同时也为他能够帮助「东方」做点事感到由衷的欣慰。
电话铃再次响起,他以为是「东方」的人呢,原来是飞机偶遇的同学朱宏打来的。“在哪呢?”他问。
“在宾馆呢,你父亲怎样了?”
“在医院呢,已经稳定了,大夫说再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了。”
“我应该去看看。”
“没事了,以后出院了不也一样吗?”
“打电话有事呀?”
“我想咱哥俩晚上喝点,我把家里的都推了,就想跟你叙叙旧。”
“晚上我有约了,是东方集团的孙总约的,我不好回绝。”
“那改日吧?”
“你看那样行不,我们聚会,让孙总作陪。”
“你的主意好,你说哪个饭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