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京辞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居然无言以对。
慕南音怼爽了,继续道:“你说你现在吧,都落魄成这样了,还让你助理一口一个‘辞爷’地叫你。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什么人物呢?你们男人,都这么喜欢充大尾巴狼吗?”
他既然喜欢戳她脊梁骨,那就互相伤害啊!
谁还没有点黑料了!
厉京辞怔了怔,慕南音大概是这辈子第一个敢这么跟他说话的女人。
他硬生生地挤出一抹微笑,道:“对,你说得对,是该改一下。”
慕南音到底是心软的。
他要是跟她吵,她或许还好受些。
他这么顺着她的话,她又有些自责刚才说话好像说重了。
因此,她放柔了语气,安慰道:“其实也没什么的。虽说你破产又负债,确实挺惨的。可谁的人生没有低谷期呢?我相信,你肯定能挺过来的!”
厉京辞听着这些莫名其妙的安慰,点点头,道:“谢谢你。”
他活了二十六年,第一次被谁用这样同情又怜悯的眼神,这么安慰。
上午时分,云哲回来了。
先跟慕南音说警察已经强制颜泽阳离开她家了,然后又说自己找好了房子。
“辞爷,咱们是今天就搬家吗?”
既然破产了,总要赶紧从这么豪华的别墅里搬出来,做做样子。
厉京辞一字一句地道:“以后,别叫我辞爷。”
“额……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