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梁二人同时安静下来。
最终还是马某先开口:“伯母,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只要您同意,想来英台也不会有意见。”
“她亲口说的不会有意见?!”英娥的声音不自觉提高了。
“你们二人莫名其妙闯进别人家中,开口就要争抢英台的嫁娶权,可曾有人问过她的意见?!
哪怕当她是个人,问问她有没有想成亲的心思?就那么确定,她会甘愿嫁给你们中的任何一个?!
谁教的你们如此无耻?是学院男夫子,还是儒经上的哪一句?是律令要求英台必须选你们?
她一个宁州刺史,竟然要被你们这种东西缠上,真是秽气!”
两人被骂一通,满脸蒙圈。
英台也这样在公堂上骂过他们,竟不知她的母亲骂人更厉害。
气氛僵持许久,英娥又坐下,语气也软和下来:“我就是这个脾气,你们当真受得了这样的岳母?”
两人顿时喜笑颜开:“当然,原来是考验小婿。”
“哼,”英娥的轻蔑是掩盖不住的,“论文,你们成绩相当,论财力,马贤婿略胜一筹。
论长相,你们也是差不太多。如此看来,马家是最好的选择。”
马某脸上浮现出胜利者的微笑,脊背也挺直了些。
“但是,”英娥继续道,“刚刚梁贤婿说的话倒是也对,不能光看家庭,还要看个人实力。
要不这样,你们正大光明比一场。若是赢了,就能跟着英台去宁州。”
梁某眼睛亮了:“比什么?”
英娥道:“身手。毕竟宁州那边偏远,民风刁蛮,一定要身手好才能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