婋莺:“她现在在做的事不就是反抗吗?”
戚炀气极反笑:“在你们这群古老言灵眼中,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就是反抗?
拒绝了马某,委身梁某,就是反抗?最后还殉情失去生命,就是反抗?
况且,她们还不是一个朝代的人物,而是被有心之人拿来编排成言情小说。
真正的英台明明是一代大侠,最后却成了后世男人称颂的‘女性代表’。
恨不得每个男人都能有个英台为他殉情,这难道不搞笑吗?!”
她呼吸急促,说话跟连珠炮似的,将婋莺怼得哑口无言。
婋莺缓了缓道:“那你们能不能先看看她是怎么做的,再说话呢?”
姬豪尔率先冷静下来:“我们的朋友在那儿。”
婋莺道:“知道你们很急,但先别急,尤其是别冲我大——声——嚷——嚷!”
“夫子,马兄梁兄,我整理书架时,看到这本书无故掉下。便拿来与你们探讨,这里面的内容似乎变了。”
男老师接过书看了两眼,又抬眼看英台:“怎么能在书院读这种书?”
原版《南厢记》中有许多描写,都是男人喜欢的那种桥段。
他们喜欢,但不承认,还要装模作样问责,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英台面不改色:“还请几位翻看,很多内容都变了。”
马某和梁某接过书,想笑又不敢笑,一副“我懂得”的猥琐模样。
翻了几页,脸色却变了,连忙递给男老师:“夫子,这书,的确有问题。”
男老师一捋脏臭的白须拿到远处细看,只见一句“崔莺莺从此改名婋莺,誓要辅佐镇国母主登位”,吓得他忙丢开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