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她抽出短刀就朝舒空砍去。
舒空连忙接招躲避,嘴里还嚷嚷:“会不会是你自己醒来后忘了啊,不可能想不起来!”
“啰嗦。”
一旁舒然揉着太阳穴,姜枫则不停劝架,可惜没人听她说话。
戚炀一副看戏的模样,不时为两人算比分。
嗙——
铜像接白刃,憨笑的婴儿铜像挡在打斗的两人中间。
娄娇轻松拎起姬豪尔,把她扔进了沙发中。
“不怪她们,你身上被下了禁制,那个巫术不简单。”
舒空忙问:“可是我为她把过脉,那药物确实不复杂,按照这个药方应该能解开。”
舒然终于开口:“不是药物,那道禁制也是巫术,纸人只是肉眼看得见的。
她身上,还有一种肉眼无法看见的巫术。如果我没猜错,是我娘。”
这下连姬豪尔都不免震惊,舒婴在狱中的事实,是所有人都知道的。
她忙问:“舒婴宗主,认识吕娥姁吗?”
“必然。”舒然和戚炀同时点头。
姬豪尔从沙发上站起来就往外走:“走吧,去找吕娥姁,她们现在都在狱中。”
“等等,姬娘子,我......”姜枫忽然站住脚步,“我好像来月经了。”
“是初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