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市的主干道全部清场,吹吹打打的迎亲队伍踩着十里长的红地毯,抬着八抬大轿走向舒空的屋子。
舒空住的是普通平房,家中简朴,她自己更是连妆都没化。
她不喜欢化妆,尤其是为了结婚这种令人悲哀的事。
若是这个年代,还有思维正常的女性觉得结婚是好事,而非囚牢,那才是天大的笑话。
人家马克思和恩格斯都在《家庭、私有制和国家起源》里说了:婚姻制度是人类虏隶制度的最后一环,共产主义是没有婚姻制度的。
婚姻的本质是对女性生育权的剥夺和掌控,以便让他们更方便奴虏役和剥削。
至于教科书为什么没说,当然是因为编纂的人也是男人。
他们会细心删去对自己不利的内容。
舒家徒女们站在门外,她们不会轻易放那群迎亲的男人进来。
舒空说:“放他们进来吧,总是要去的。”
她亲自为自己盖上那浸满历代女性鲜血的红盖头。
坐进逼仄的八抬大轿,她心脏的温度降到零下。
她浑身都在颤抖,想杀人的冲动已经抑制不住了。
掀开轿帘,高头大马上,戴着红绸花的孟安对她温柔一笑。
路两边的居民楼上,有许多好事的鬼市民众开窗观看。
密密麻麻的身影中,姬豪尔出现在其中,队伍经过了客栈。
舒空放下心,缩回轿子。
姜枫“啧”了一下:“究竟是谁在喜欢这种场合?谁在羡慕?谁在代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