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洒在景德镇的青瓦房顶上,为这座千年瓷都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福尔摩斯和宋慈早早地起床,为今天的调查做准备。
"福尔摩斯大人,"宋慈一边整理着装,一边说道,"我们今天的计划是什么?"
福尔摩斯正在煮一壶茶,闻言转过身来:"宋大人,我们今天要深入各大瓷窑的内部。只有亲身体验,才能更好地了解秘色瓷的秘密。"
宋慈点点头:"那我们要如何进入那些戒备森严的瓷窑呢?"
福尔摩斯神秘地笑了笑:"我已经想好了办法。你看看这个。"说着,他从行李中拿出两套衣服。一套是富商的装扮,另一套则是文人的打扮。
"我们要乔装打扮?"宋慈惊讶地问道。
"没错,"福尔摩斯解释道,"我会扮作一位来自西域的富商,对瓷器有浓厚兴趣。而你,宋大人,则扮作我的幕僚。这样一来,我们就能以采购的名义进入各大瓷窑了。"
两人很快换好了衣服。福尔摩斯将自己装扮成了一位风尘仆仆的西域商人,脸上还涂抹了些许晒伤的痕迹。宋慈则一身儒雅的文人打扮,手持折扇,颇有几分斯文气质。
"看来我们要演一出好戏了,"宋慈笑道,"希望不会露出马脚。"
二人来到街上,很快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福尔摩斯故意用带着些许口音的中原话大声说道:"这景德镇的瓷器果然名不虚传,我要好好看看,挑些精品带回西域去!"
他们首先来到了一家规模较大的瓷窑。门口的伙计见有富商来访,连忙迎了上来:"两位贵客光临,有失远迎,请随小的进去吧。"
福尔摩斯装作对瓷器十分感兴趣的样子,不停地询问各种釉色的特点和烧制方法。宋慈则在一旁默默观察,不时记录一些重要信息。
就在他们参观窑厂的过程中,福尔摩斯敏锐地注意到,某些地方的工人似乎在刻意回避他们的目光。更有意思的是,他发现了一扇紧闭的小门,门缝中隐约可见一丝异样的光芒。
"这扇门后面是什么?"福尔摩斯故作好奇地问道。
窑主有些慌乱地回答:"哦,那里只是一间普通的储藏室,没什么特别的。大人若是对我们的上等瓷器感兴趣,不如随我去前厅看看?"
福尔摩斯和宋慈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意识到这扇门后必有玄机。但他们也明白,此时不宜打草惊蛇,于是顺从地跟着窑主去了前厅。
离开这家瓷窑后,两人又陆续造访了几家不同规模的作坊。他们发现,几乎每家瓷窑都有类似的"禁地",而且窑主们对某些特殊釉色的问题都显得格外谨慎。
"福尔摩斯大人,"宋慈低声说道,"您觉得这些瓷窑是不是都在研究秘色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