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尔可恶，他罪该万死。

然而杰拉德清楚，事实上，阿扎尔并非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阿扎尔仅仅只这一代的大贤者而已。

在他之前，还有上一代，上上代，上上上代的大贤者，那些人该怎么说？他们也和阿扎尔做了同样的事啊，甚至有些比阿扎尔做得还过分。

但即便是这些所有的大贤者、在杰拉德看来，他们仍然不是罪魁祸首！

这些大贤者无论怎样，说到底也不过他是一个人而已。

人是有极限的，尤其当这个人只是一个体的时候。

他的精力，他的体力，他的时间，这些种种因素都限制了他能做事情的多少。

单单一个大贤者，他能控制一个国家吗？他能掌握一切，封锁一切？能整整囚禁纳西妲500年而不被须弥百姓之中真正的智者发现吗？能不被隔壁那老古董发现吗？

老古董就算再妇人之仁，也不会看着同为七执政，而且还是当年好友的遗泽被如此对待。

这一点，杰拉德还是很确信的。

关于念旧这一性格，杰拉德就是从那老古董身上学来的。

毕竟当年跟那老古董一起的时候，总是听他时不时的念一句诗，那什么‘欲买桂花同载酒，只可惜故人，何日再见’，这么常年累月的念，他杰拉德能不被影响么？再加上后来远征星空，与故人长久分别，这感触也就更深了。

好吧，话归正题，也不说那老古董了，单单说像妮露那样的小吉祥草王信徒。

虽然很少很少，但无论哪个时代都存在着。

若须弥每一个执政时代，都只有大贤者一个人，他能确保这500年能不被像妮露这样的小吉祥草王信徒们察觉异常吗？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所以了，这整整500年的罪孽，可不是每个时代一脉单传能犯下的。

唯有一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再加上虚空系统，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的封锁一切，才能不被隔壁的老古董发现状况。

而这些每一代的大贤者，不过就是这个庞大的利益集团，在每个时代推在台前的人物罢了。